诚信，诚信危机与诚信构建

讲师：赵鼎新

时间：2013 年 7 月 15 日晚

地点：泊星地咖啡馆

速记 & 整理：冯冬铭

立人首先要诚信，国内主流价值观缺失。这个主流价值观某种意义上也定义了诚信的规范，所以诚信非常重要。首要呢要定义诚信，英文翻译成 sincerity，真诚；第二个是守信用（serious toward commitment）。诚信的核心在于合作，诚信的人处事态度比较认真。小的来说，旅行团中，四五十个人总是等一个人，他总是有什么事情，我后来不大去旅行团，因为怕自己耽误大家，行为太受规范，生怕自己和大家恨的这种人做一样的事情，并且诚信之人严于律己，不见得特别宽容，诚信的基督教徒诚信到一定程度，古代战争很多，觉得异教徒就是敌人。往往是每个人诚信社会就会诚信。

诚信是人类作为寿命较长的社会性动物得以存在的一个必须具有的本性，宿舍里有一两个人做事不诚信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呆在寝室里面很困难，这样的人也很辛苦，别人都会提防他，他也会没朋友，独来独往。诚信使人类寿命长了，你今天骗人家，不合作一次，就会有很恶性的长期的后果。

我们每个人都有诚信（价值理性）和非诚信（工具理性）的一面。讲原则，对的我们做，不对的我们不做，韦伯把这叫做价值理性，还有一种，事情合算我做，不合算我不做，怎么能达到目的，韦伯把这叫做工具理性。讲诚信的不讲诚信的都有这两面。讲诚信是自己做人讲原则，但往往又不得遵从工具理性，心里也会想，我为什么必须遵守一些法则，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对自己不诚信。明明是为了自己利益，我说我是为了某种崇高的价值观，谁知道目的又是什么，社会里面，我们缺乏英雄的时候，我们特别愿意把某个人说成英雄，工具理性导致走向不诚信。

现代社会中树立诚信的关键就是不能使某一种价值成为民众的桎梏和精英玩弄民众谋取个人利益的手段，而在于使合作行为成为工具理性。诚信有一个基本诚信，是不偷不抢不欺骗，基督教佛教法轮功都讲诚信，现在国家说学习儒教，这个层次不用学，是做人的基本原则，说话不算数是没有好处的。没学孔儒之道，就被教育，不许说谎。小时候读一年级，就觉得狼来了的故事里的男孩儿掩耳盗铃这种事儿这么傻，后来发现社会上很多人都一直在掩耳盗铃。我们讲诚信往往学国学，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诚信，如果中国推出新儒学，这样一来，百分之五十的女性就会更受到压迫；就算我是男的，主流世界观肯定要讲社会认识，在等级社会里我若是处于下层，那我肯定也不觉得舒服。不管你爱做什么，平衡最好，你自己愿意搞新儒学管不了，社会就不能强加这种主义和主流价值观，认为这种主流价值观是诚信的最高标准。知识分子爱怎么写怎么写也是人家的自由。社会整体层面是自由和多元的。

诚信的关键：确立一个能把“工具理想”引向合作的制度环境。平等也是这样，男女约会，这次晚来，说对不起，很可能以后她的行为也是如此。鼓励诚信行为，承认错误，他不诚信，小圈子没法容忍太可怕了，社会建立这样的环境，不同的人，有些人读了道德文章，儒学，基督教，但说明社会建设和社会制度的重心始终要建立在制度建设，中国的制度上，很多人研究儒学，商业化，他赚钱和我无关，到最后一批人，反而在商业炒作中发大财，中共是在炒作诚信中变虚伪了。

孔孟之道盛行时，修身治家齐国平天下。表面道貌岸然的儒家知识分子，在这个时代美化历史，还有一点，我们现在真的比过去差了，那以前就真的好了么？不想，不懂历史是怎么发生的，就会美化过去。你们不比任何时代差，本身缺乏诚信，太自以为是了。第二点，现在诚信危机确实有，大的价值观框架没有，导致人民安定感缺失，感觉到不诚信，对社会不信任。中国一旦没主流价值观就麻烦了，我们觉得看到的是冰山一角，对社会不信任，还有种可能是对信息开放的不适应，原来的很多黑暗面暴露出来，中国这些方面的报道比以前好一些，但还是在控制下，但毕竟是刚刚起步，很多人并不适应。

中国应建立以诚信为核心的价值观，诚信教育中国社会从来不缺乏，哪个老师哪个领导不鼓励诚信，家长把孩子带大也都在鼓励诚信；第二，基本行为范畴，在特种群体是行不通，他们背后往往有强制；为什么我们要相信某个特种群体的诚信，社会要树立一个以诚信为核心的价值观——新儒学、八荣八耻之类的；特殊群体诚信的背后往往有强制和压迫；为什么我们要相信某一特殊群体的诚信观?

所以特殊群体诚信多元化才是出路。也要表彰诚信之人，树立社会新风。问题是：因为与其它利益结合太紧，结果往往反而进一步削弱了诚信。造好新XX人开始造假，这个人和当官者串通，这是最麻烦的。社会越树立诚信，人越虚荣。

我推崇社会也应建立有助于诚信确立的制度，博弈论中有个最大博弈，两个嫌疑犯，我把这两人关在两个牢房里，你交代你就有好处，你不交代我，成了博弈的趋势，两个人不交代，两个人作为罪犯就诚信，两个人被放，因为将诚信，合作了。如果一个人交代，一个坦白了，抗拒的从严了，我不交代怕他交代，容易就都交代了。本来不交代，两人合作讲诚信最好，但容易都选择不讲义气，从理性上选择的结果。那这个模型怎么破呢，美国教授做过一个是“一报还一报实验”，博弈论的模型。你这次卖了我，我下次就会卖了你，搞了锦标赛，老实人永远老实，坏人永远背叛，还有随机处理。锦标赛第一名是第一次总是合作，第二次行为跟着对方前一次行为走，你前一次欺骗我，我第二次欺骗你。把这个发了篇文章，最优的策略不是一报还一报，而是两报还一报。第一，做人要与人为善，要合作，第二点要有选择，对方要是不诚信不合作你要有原则，指出，让他知道他做的是不对的；第三点如果对方改正错误，可继续合作下去。

要讲合作，很简单，第一，加强小群体的交流，社会有很多自发的小团体，这样子以来，不怎么讲诚信的人在自己的小团体里也会有约束感，小团体非常重要，这样子加强人不断在里面博弈。第二，加强稳定的社会交往，有人总结博弈重要的一点是可能要达到几千次以上合作才能顺利。也需要社会规范合作的制度环境，加强稳定的社会交往，有效的制裁不诚信行为并鼓励诚信行为。

昆虫生态学，社会学的学习经历只有五年，后来却研究起社会学，长话就是我们这代人除了关心政治不知道关心什么，这代人太无聊了，小学的时候就说是知识分子，没有达到境界的自由，政策变了，我们整个人生就变了；共产之后，我记得一开始就，二十岁之前，最要命的时候就是齿轮，不懂三角函数，自学学不好，站在虚荣心角度，我把初中中学学了为了摩车轮，大家不知道周围发生什么，信息闭塞，我在宁夏看到了很多坏的形式，看到听到都不敢说，觉得自己赶上了坏的地方，读书读的多了看斯大林选集，买来资本论，看完去上课，看完了就以为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一本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马克思的数学手稿，一看吓死了，要当伟大的思想家，我就开始学高中数学学微积分线性方程，知道多，什么都不敢说，怕做梦，梦话多，笔记是不记的，四人帮打到的时候，年轻人的去路，中国自由主义学者根本没办法，在这个很可怕的环境下，没法真正自我追求。前几天，美国斯诺登事件，这样子社会主义就没力量，在这种体制下自由主义天生感到道德高尚感，并自由玩弄道德高尚感，我们不理解，不敢相信毛的罪恶，不敢相信一切都是错的，所以就去考理科了。改行出国，眼界打开了，心中没怕。学生示威，和政府对华，前几年想都不敢想，结果实现了，不过后来的结果伤心要死。我在加拿大学生会，管使馆借录像带，国内闹事，海外也游行示威，在以个人身份游行示威，受到害怕游行示威的和游行示威的两方的指责，个人行为，作为民族首先要各种行为方式，事情过了，应该是同学，结果打得不可开交。89过后杀人放火伤心要死，我改行的原因和鲁迅的原因很像，中国不能这样，1840年后一直是悲剧悲剧，感觉自己要写一本好书，救人类，这是后话。前话是马上就要申请集体避难，咽不下去一口气，我不签字，如果就因为我组织了两次就枪毙我了就死了算了。有人打电话跟我谈心，让我赶快签字，我非常伤心。当游行示威，真心实意的对中国施压是不对的，我观察，观察游行示威中有很多人，玩弄女人起来，然后我赶快举行选举把位子推给人家。工具理性一点。当游行示威，大家马上真心实意的施压，我观察好多小心灵，很多人神奇，我能看到人的工具理性，大多人恨中共，很多是觉得是机会，我个人做不到，我的昆虫论文写不下去，我改行研究这回事儿吧。心情好了，把论文写完了，国家的声音再多元，内心反法西斯情绪，不能影响所有人，可以影响一些人，这个转折过程中，带着原来的这种情绪是毕业不了了。

你是个积极分子你不是个学者。我尽量改行了，我老老实实把自己做好。我94年就拿到了，我目标明确，非常激情，我每天花十六七个小时看书，那一年始终最好，所以没有天才，人生已有目标就变聪明，但我这是第一次我把做学问看成热爱的东西，不怕吃苦，我文革过来的读书经历发现没有用，看马克思列宁斯大林黑格尔的东西，我发现是无用的，走向未来书，虽然是搞生物的，所以我并不是凭空而来，有功有目的有原来的积累，跟我们相比，大起大落在骨子里，工厂的吊车，脱扣，翻沙工，估计一米不到，都站不住，不知说什么，开玩笑把东西藏起来，出去找，刚找就发现东西掉下来。死了之后，你活过没活过你是不知道的。不选择把这个社会好好对人家，你们立人大学都有抱负，我这辈子最大的抱负就是不给人家找麻烦，这是我的抱负，好多抱负，从小的抱负，心里不好意思，要做到这一点比做到任何伟大理想的，修身治家治国品天下，你能容忍一个人做不到这一点，他会把你带到负的地方去。简单塑立人物，好了就马上好了，很偶然的机遇，工作理性，他不在乎父母，朋友工作，他才敢做极端的事情，他在社会小层面上是比较自私的，他做的事情还是对社会有好处的，如果把英雄人物过分美好，就比较可怕了，雷锋式人物。就是想办法，立人立人，做好小事情，从自己开始做起，从不给人家找麻烦开始做起。

这种激进的方式，既然说是他们在受苦，我的观点，人家做乱世自己的事情，我们支持，我们支持的时候如何把干的人美化。如果我是政府，小事情不管，逐渐让社会发育起来，声音多元起来，中共平时打这个打那个大事情的时候找人谈判都难，到时候哪怕极端，有黑手就好了没人管了，乌合之众，你的长期压制导致的。作为学者，这个运动是怎样过来的，你们吸收什么样的东西，不是别人的东西。作者的洒脱，不会想着我能改变多少这个社会。你愿意搞什么党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社会幼稚到一定地步，老百姓没常识，一般自杀事件就美化，大家都相信谣言，我们愿意把国家看的黑暗，怎么脱出这个环节，政府创作出真的环节，我是学者，因为我知道，学者是自我的本分，我说的话不是为某个群体说的，我是学者，你是社会运动者你要坚信自己的主义是好主义才行。这一来，骂是没有必要骂的，你首先要想到，早期出来的人不淘汰，89 柴玲怎么会出来，怎么改变这个环境出来，社会有权行动者最容易改变的局面，没有必要骂社会，学运骂，我会关系你运动选择了哪些人出来，跟运动变得极端化有关，还有一点就是我不在乎的，我不会想到书给特殊人看，它写出来就有自己的生命，他变成什么样子，怎么给世界留了这样的 message。

有一点记住，我是自由主义，这是我个人的态度，我记得有一次，说微博的负面的地方，我是把好多负面说出来，如果要关，我会第一个跳出来。朱令事件，贝志诚，方舟子打击贝很准，社会自然会发出平衡的声音，社会高干，不高干，大地方，小地方，他天生成分多样，到最后会达到一个稳定，你不管，会慢慢走向成熟，管，永远走不向成熟。作为好的行动者，偏执是搞社会运动最好的性感，你偏执不偏执无所谓，社会需要多样性是我关心的。我问一个比较学术的问题，这个有点伦理的范畴，一个结果主义，一个是过程主义，杜伦主义者，有种结果理论在里面，有一种陈光标的慈善炒作，他做这种事情是然更多人参与过来，你让他行善去，我最不希望大家把我看英雄，谁说我好我是最难受，最要命的，再好的人，被推，也会慢慢变坏。行善也是自己的事情，社会有一部分人鼓励这种行为，但大家炒作追捧就很可怕了。人都有行善的一面，也有牟利的一面。人恶的一面永远存在，坚定制度，比大量读书有效。但你不能相信每个人通过读书规范自己，我当然比较结构主义的，我相信道德在骨子里的作用，但重心要放在励志上。在中国，人类学家王敏敏，把自己翻译的东西放进论文里，另一项，私下说北大太宽容，美国开除没话说，社会不能因为是天才就保护他，做坏事情，自己以后在做好事情，刘晓庆出狱后做演员大家容忍她，他犯罪活该，不需要宽容，并不全面，社会，讲原则。中国太不讲原则了之所以伦理道德的课，很多角度和方法，当你做一件事情的伦理价值不该被考虑，你直接去做，我 89 的书，法西斯进程，他把自己当回事儿，这是我，有的人自己把自己当回事儿。

社会学角度，有一眼事情，在结果条件下，和目标不一致，你老想着考虑就不要做了，伦理上道来道去，做人真诚，对社会的多样性，至于你的后果，我的 64 指导中国未来发展方向，是我的初衷但我不是那时候写书时的初衷。有人想当大人物，有人想当野心家，不能这么骂，他做的事情违法法律，对他不同意，事实上在大的容忍环境对他攻击。我太太弄比较文学，不存在有意义的辩论，因为韩寒的自由主义俏皮话，我知道没有天才，西方人从来不相信天才，是个无能社会的过度反应，大家听不进，这有一点，我写之前我会得到什么反应，我看的那么清楚，我不写我就受不了了，你们爱怎么听怎么听。为了大的事业部做小事是非常可怕。我做律师的嘶吼发现学生造谣，觉得道德高尚，这个谣是我造的，目的是什么。不管做什么事情，好多国家人不懂，目的是好的，行动怎么做事可以容忍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而一些的目的，国内生存环境太可怕了，我在国内，有些话，我站着说话腰不疼。中国的一种悲哀。

我们政治十八个老师，这么做好，十八个人评估十八个方案的后果，竞争后果，我再不会像这个东西是好的了，到最后就知道结果，心里有个公式，观念没变，对观念的理解都变了。中国的自由主义者学术特别低，人品特别差，绝对权益，繁体字给他天生的优越感，他骂，有人挺，我个人不反对你闹这件事情，作为学者，我没把自己当学者，我把自己当社会的仲裁结果。这样做是发展不起来的，90 年整个苏联集团倒台，我看到我是个学僧，在人家当你是个反自由主义的人了。时间有自己的，一旦自由主义走那么强势 ，他自己就走向垮台了，因为自由主义变得没敌人的话，通过强行的军事政策自己就砸锅了，世界可怜就可怜到这一点，这是人间的悲剧，没办法，到最后，我自己愿意当学者，不做大坏事。你们千万不要学我，二十岁的时候你如果不是个左派，你是没心肝的人，你四十岁的人，你是没脑子的人。你要相信真诚，相信自己走路，人类社会的最大动力就是儿女不听父母。有时候犯错误让他重新尝过，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我很高兴看到我打动一两个人。

十八大的时候答应写了，我才去看很多做法，中国的社会问题，搜集起来没有买系统数据说不上来，我看到很多黑暗，非常多没有系统数据，国内国外很多，贫富差距问题，中国并不利害，好多钱财有很多腐败因素，我走了二十多个贫困县发现人们提高那么快，利益集团，我在杭州住，北京住，贫民窟中国没有，中国的杭州，北京郊区，边缘，一问家庭收入都为 0，家里三代挤在一起，没收入，赚钱都拿来赌博了。最可怕的贫富差距很厉害，很多弱势群体还在受压迫，很多弱势群体但不是中国学者关注的事情，我到最后，想中国的当官的那么怕信任度是第二高，我和农民聊，郊区，再往远走，金华地区的农民，非常高兴，共产党给的，共产万岁，搞亲民政策，老百姓认为这两年搞的不错，知识分子就不这样认为了。

茉莉花怕的要死是当官的心理，美国台湾的体制，支持率百分之十，他的合法性来源，就是民意，民意变就麻烦了，美国的合法性就是程序的稳定，所以采取一个方法论，演绎法，归纳自是无效，谁都归纳代表什么，从一条道路演绎到另一条，我要把体制说的怎么不怎么危险，腐败很厉害，我说的像，我这个而我自杀给你看，飞蛾扑火的人，政府的批判有余，老百姓不听你的，劳尔斯有篇文章非常漂亮，说国家是强盗，把真实的国家还坏些，杀鸡取蛋还是养鸡取蛋，这样一来，养鸡取蛋，这个鸡不给你生蛋怎么办，讨价还价起来，甚至把蛋给鸡，给一定自由度，从最坏的假设推到好，劳尔斯的蒙面人，人最难将心比心，如果是人的，男的比女的地位高，脑子失去记忆，我们来谈判，那时候的谈判是最好的，从理想角度推，推到最坏的情况。让你感到一宗，正是社会的理解，人最难将心比心，克莱德，写杀人放火电影，一枪打推上，我不能写暴力片子，又在伦理上写暴力片子，批判罗尔斯。我不从腐败的角度，我从假设你干的好的出发，原则上推你说的都没问题，说了话你们错不理解，腐败都不是大问题，按照绩效合法性，慢慢慢慢走向革命，绩效本身是不具稳定性的，推理出一个崩溃的结局，从最好的，推理出一个最好的结局，从最坏的开始。

你们这代人，绝对没有犬儒，你们这代人不比任何一代人强，你们这些有志青年，因某种理想来到这里，你们也不比外边的人高尚一点，人家是要合法事情，跟你们一模一样。70年代，89以前的那批学生，搓麻将搓过夜，有的人当学生考托福想出国，我们不比这些人坏，你们这代人客观说比我们这代人好，多样化，有关心政治。

人为什么天生关心政治，大多数人不怎么关注政治，美国人很多都是犬儒的，大多数人政治离我们比较远。你凭什么认为你的价值观比美国的政治已淡出主流的价值观高。中国目前是有贪污腐败，社会生活的多元化程度，老百姓选择的程度多的多啦，但比起二十年前，他们选择别的权力是好事，毛泽东是国父大家有心理安慰没什么不好，国富论可能不可能，太轻视百姓了，五十年代把毛泽东说成国父，八年的时候恨他恨的要死，所以把他束在那儿，贫富差距加大了，差了好多，老百姓失控，不是经验能定义的，政治家也在定义的，我是个彻底的自由主义者，比较人格上崇拜的，浙江大桥的茅以轼，我个人也认识他，他的观点比较极端，也无所谓，他变政治家了，他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老百姓毛泽东是自己定义的毛泽东，发现好多人反对他，我为了拿到选票，上来就不敢否定毛泽东，要是否定了人家不选我怎么办，懂思想史不懂权利，过高的估价自己的权利，自己的力量，说老实话，毛泽东不由你定义，老百姓变成，这是个历史很可怕的，谢天谢地。

好多左派的学者，认真在做学问，我是不在乎，第二点是概念问题，误解本身是对概念的误解，没有本体意义，大多概念都有特殊意向，比如说我们是，三纲五常的意义，天主教和基督教也是一样，这不是误解，社会本身在变化，迫使他本身在发展，大多情况不是简单的问题，学者换老百姓，我自身来说，我做两件事情，坚持不受采访，公众人物，不是我真实的全面的思想，是我当时的回应，而不是学术论文，这种东西最好不要传播。小孩问的问题把改成文字了有些不同声音就完了，有一部分听就好。又一次就是不同声音多样化，辩论不够，正常多样化辩论环境，如果有之，怪谁，怪政府，怪政府你也不可以胡作非为，压抑的环境肯定不会出来不幼稚的环境。我香港台湾的亲戚来上海，我气的要死，给个手表，衬衫就讨好，我们三姐妹都不去，坚持不去，我就和外婆说，这帮资本家，那时我正是伤心，这些人就比我们有钱。慢慢的声音多元化，就变得不幼稚了。

推理逻辑受到当时宣传太多，内部组织也不严密，共产党24年后，年轻一代上来后不听知识分子话了，共产党老的组织，共产党的农民起义，不容易渗透，但又容易渗透到国民党里面，必须不能那么高，至于共产党到处发展人，然后搞的，下一阶段。围剿的前三次是假的，抗日战争开始，蒋介石他们历史机遇，日本人打进来。本来说得好好的。毛泽东很聪明，地方政权没控制，就起来，十来个人，抗日武装就是穷起而来，像水印撒地，情愿日本来，日本相对好一些，当时老百姓没有民族主义情绪，所以这一来，共产党纪律没人家好，后来日不断打共产党，训练出一批很能打仗的军队。打着打着，减租减息，多给钱，日本人搞三光政策，军民与火形式，靠日本人搞起来，客观的把原本松散的力量打掉，皖南事变，王明的最后一只武装力量就是新四军，坏的新四军40年以后大量闲置共产党，和毛泽东无关的最后一个力量，很多党史故事，高华这种太恨共产党就写不好书。老百姓没有民主的情绪，这一来导致共产党觊觎人家好，十多年后，日本人不断打共产党，但是呢，日本人帮着共产党。

国内读文科基本读死，老师的教育会导致崇拜莫尔斯，在外国会讲怎么形成，他们都是傻子，我面前没有英雄，我不能否定你们。我在这里不做科学证明，我不比你差，中国老师有很多很牛的，有很多极端的老师，没有厚度，会引起很简单的学生的崇拜，丛林法则，不只是一条看不见的手，很多看不见的手，经济分配供需在推，政治打仗意识形态原则，我在网上从来不说话，没意义的，我在网上之后，你的观点和人家的观点，如果人家自由主义学者，自然出来不是那么回事儿。权利而不是思想。人在干事也在推，每个人都在干事，我是冷的，解读这个世界，和热心家干的事儿，很不一样。毛给中国带来了很多变化，你们年轻人想跟社会对话，不要太失望，you do what u do 你们不管干什么， 社会上可能会有各种声音。

千万不要丛林法则。你们干去就是，平常的人在干我们自己觉得对的事儿，这世界可以基督徒佛教徒民主运动什么都可以，在于真诚。